与此同时。 闫子青家。 客厅里,冰冷漆黑地板光可鉴人,头顶一朵瓷白莲花吊灯,惨白的光一径笼下,照在正中盖着白布的人身上,空气中飘散着消毒水。 一众人围坐在沙发边,有老有少,十数余人,皆着一身肃穆黑装,年纪大些得约莫五十多,年纪小的只十几岁,眼珠子乱逛。 无人说话,空气静得可怕。 唯有妇女呜呜哀哭,一声接着一声。 “子青,我的儿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