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恕我直言，”奥维茨两手搭在桌子上，身子往前倾了倾，压低声音看着李特说道：“我知道做我们这一行，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怪癖，比如说我对收藏和东方文化有关的艺术品比较着迷，而我认识的不少经纪人都有各不相同的癖好，如果你也有这方面的问题，我绝对不会感到意外。”

李特嘴里的酒差一点喷桌子上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奥维茨。

“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？”

“从最早的沃卓斯基兄弟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