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有过这种话。

可是又能代表什么呢？

“她们中间，有的和你有亲密关系，有的，只是你工作中的搭档。”

“还有的，失陷在另外一层世界。”

“系统，你是说……乔舒？”

“这十三名女性身上，各自携带一段独特的程序。今天，她们即将恢复为最初的状态。”

“这段程序，将指引你战胜敌人，找到乔舒，将程序完整化！”

周扬，脑子处于宕机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