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“兽性”,根本不把她的身份当作一回事,竟敢公然的玷污自己。 “颜良,我是夏侯家的人,你焉敢如此对我,我家叔父必饶不了你——” 惊惧的夏侯涓,颤抖着尖叫着,颜良却视而不见,冷笑着目送着她被婢女们拖走。 此时,府外的战斗,业已进行到尾声。 阳平关一线的两万兵马,除了定军山杜袭的四千余兵,以及从关城中杀出去的不到两千曹军,其余不是被歼灭,就是伏首投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