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直接把骨灰随便扔掉了,搞得人家只能为自己丈夫立个衣冠冢,哎,造孽呀!”中年大叔有点儿于心不忍的叹道。 “那就是他们该死啰?”其中一个年轻人拿着手中的卷宗挥舞道。 “什么该死不该死,我们是警察,他们没有通过法律而受到惩罚,就是对我们对最大的挑衅,如果每个人受了委屈,都用这么过激的手段,那整个社会会变成了什么样子?”毛衣年轻人肃然呵斥道。 “诶,就是嘛!”中年大叔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