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可是他身周的异状却是再强了几分,本来已经被他的喷吐的内力吹的四散凌乱的房间,竟然胡乱的断裂起来,尤其是他躺下的地方,竟然以他为形状,如同刀削斧凿般,凹陷下去,可是偏偏他凹陷的内力却又把他托了起来,生生的飘在了毫无着力点的半空中。 也就在易晓峰沉静在如此异状中时,又一个苍老却又悠长的声音响起:“张三丰老道既然缩头不出,咱们把他徒子徒孙先行宰了。” “符合主体所说之人……”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