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意义,也分不出胜负。 战斗在进行,两只皮卡丘站在竞技场的中央,伤痕累累的一只已经没有了躲开的力气,身布花纹的另一只也再也没有了冲撞的动力,可它们仍然在战斗。它们站得很近,贴的很亲,近到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,亲到能够嗅到彼此的呼吸。可它们仍然在战斗,复制体挥舞着越来越沉重的胳膊,用一记比一记更慢、更轻的耳光扇在皮卡丘的脸庞上。击打出一声声越来越沉闷的响声。皮卡丘只是任由复制体的扇打,不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