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父,十年前的那笔血账,我们也该算算了。”慕容清染话音刚落,随候在一旁许久的周奶娘疾步而来,并递上一条白布,慕容清染拿起白布,将它系在了发间。 白衣,素带,再加一条白布,这迹象便更明显了,她是来穿麻戴孝的,至于为谁,不言而喻。 “血账,就该用血还!”慕容昊见此,也从怀里掏出一条白布,并系在了腰间。 “慕容清染,你要造反吗?”慕容鹤勃然大怒,“本侯说过,十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