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一早就料到了吗。 好可怕! 慕容清染抬眼,看着齐恪,“你是不是一直知道,只有祁山主人才能治好你。”不是疑问,而是肯定。 齐恪笑容戛然而止。 “齐先生,你是怕我为难,所以绝口不提那祁掌门对吗。”慕容清染淡淡的眸中带了点点泪光,“是,我很厌恶那个祁山主人,狂妄自大,还眼高于顶,要我向他折腰屈膝,我不愿意,但若他能治好你,我慕容清染,甘愿一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