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宽敞,慕容清染移到另一边,不理齐恪的满嘴胡言。 齐恪瞪眼,好歹他也是她的先生,虽然只教了她几日,但她也不要这么狠吧。 半头银白头发,随意地垂在肩头。 齐恪慵懒地趴着,在他看来,即便他现在一无是处、手脚无力,但他的风姿绝不能减半分,怎么说,他也是当年花名在外的齐重安,艳名远播。 “我已经让熊达去为你请名医了。”若换做旁人,被挑断手脚经脉,必然会颓废,会埋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