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兄的身份,足以压制定远伯和济阳候,最重要的是,他是来平阴县当一个太平县令的,又不是来当惩奸除恶的清官。 梁锦达踌躇着,一步都没有移动。 梁景端不耐烦了,踢了他一脚,“快过去!” 梁锦达没办法,只能硬着头皮,坐到了明镜高悬匾额之下。 “判吧。”梁景端站在一旁,催促道。 这个男子,就是不穿官袍,也是一身与生俱来的威严,仿佛天生就是当官的,慕容清染暗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