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副阁主,你多虑了,斋主是否怠慢我,这无关紧要,我也不是一个心胸度量狭窄的人,问题是,斋主公然包场,谢绝了一切客人,在明文规定上,这是不允许的,斋主明知故犯,说不得我也得禀告阁主,请他定夺。” 佛阁老不卑不亢的开口,就算对方是副阁主又怎么样?这么明显的把柄被自己抓住,就算是阁主,也得谦让三分。 斋主的面色顿时变得苍白,身体都踉跄了一下,差点跌倒在地上,幸好被旁边的无花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