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香。 她的神经一直紧紧崩着,直到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,那根弦才松下来。 整个背脊骨里面的筋都像是被人抽掉了一般。 再没有办法挺直着背好好的在阅读灯下看书。 三年都没有哭过了,这样发泄似的痛哭一但释放就收不住。 初晨的哭声惊动了在楼下的家人。 云烨飞快的跑上楼,莫锡山和云洁紧随其后。 云烨推开初晨的门,几个大步跨过去,“晨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