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若不是她还有点姿色,他连手指头都不想碰她。 说了还不是一样,当时伤得难受得恨不得再也不要见了,等一空下来,就安排到G城的飞机来看她。就算一见他,她永远一张冷脸,但他看到她生气的表情,也是高兴的。 她说她要换城市隐姓埋名,可那样子,却从未动过要离开的念头。 她的口不对心,他也看了半辈子了。 把车门推开下去,他跨进了那道门,以前这里一道双开的木门,漆着黑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