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一定在教堂里亲手替你戴上戒指,一定在那里对你说,“我愿意”,一定做你的好丈夫。” 她听着泪珠无法断线,抽噎之声亦是如此,“锦程,你那时候问我,为什么不戴婚戒,其实我的婚戒一直都在手上。”她又用力的紧了紧有些痛得发麻的手臂,生怕失手把他掉下去,可是她又必须要分散一下注意力,不然她会很累,所以她要说话,“我无名指上的刺青,纹得很深很深,是在决定跟你结婚之后去纹的。” 他心下一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