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倒下后,无人可以应对家族苦难。 在他心里,家主的担当必然是不用旁人提醒,便可以高瞻远瞩,显然长孙昏睡那三年,裴氏家宅里的子嗣让他失望,竟无一人去为了政界关系去废尽心力。 婚礼的事,他一直由着裴家两个未来的当家人折腾,不到万不得已,他连个“不”字都不会说。 裴立笑迎白立军的愤懑,偏首对身旁的孙媳妇出口询问。 是询问,好似他并非这家里知晓最多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