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都弯了下来。 累极了。 她一直都没有睁开眼睛,一直都没有,害怕一睁开,整个闸门都放开。 听着他说话,她的眼睫一直颤着,抖着,鼻孔里有了清水一样的微黏液体流出来。 他说,那个信笺,我已经撕的。 接着,她听到他声音有释怀的叹息声,他又说,阿璇,咱们可以睡个好觉了。 他说,阿璇,咱们可以睡个好觉了。 一个字一个字的,敲在她的心头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