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非故意作孽了? “怎么了?”东寂观察着她变幻莫测的面部表情,眉头皱了皱,“有什么事吗?” “无事无事,我换一个蘸料碗。”墨九吐口气,赶紧把桌子收拾干净,又自个儿去兑了一个蘸料,全程不用东寂动手,以示赎罪。 在她做这些事的时候,东寂并没有去帮她。他很照顾她的情绪,为了不让她难看,他没有动作,任由她瘸着脚做事,自己只慢慢喝酒。 这样懂女人的男人,任何女人与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