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肌肤一样抚摸着那鳞片。 “妈的,该来的总是要来的,真是想不到啊!”山子苦笑了一下,将摸着那鳞片的手抽了回来,十分自然的摸了摸自己脖子里的鳃,从他的动作上来看,他已经非常习惯了,这个动作就像平常人摸一下脸那么简单。 山子低下头,有些沮丧的随我说:“丁甲,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去赖家村之前么,咱们就住在那个车站旁边的酒店。” 我点了点头,我当然记得那一晚,我见识了山子的第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