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跳了起来,双手反握铜铍,直直的朝着那只青皮怪的后心扎了进去。 可它并没有感觉,而是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,手也一直死死的捏着老臀的脑袋,我瞥了一眼老臀,他的手脚都有些无力的耷拉了下来。 “老臀!坚持住!”我拔出铜铍,朝着它后心又刺一下,可刚才刚刚刺的那个伤口竟然离奇般的又愈合了。 这样肯定不行了,只有割断它的脖子了,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,或许我还没有砍到他的颈骨,老臀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