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的很厉害!有时候还迷迷糊糊的,从回来都两天了,一直控制不住。” “忽冷忽热的?”武侯有些纳闷儿。 他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,然后又翻开了我的眼睛看了看,趁这个机会,我终于“奋力”的张开了那双无力的眼睛。 “武伯父,你来了。”我强忍着浑身的难受,对武侯笑了一下,但我知道,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。 “丁甲兄弟,不要说话,好好躺着。”武侯抬手示意我别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