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子的话让我冷静了下来,是啊,他们要的是东西,不过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能那么值钱?我从包里把那白玉盘拿了出来,它仍旧是那样的冰凉。 记得从船上掉下来的时候,慌乱中我还抓了一样东西,低头一看,原来是柳四爷脖子里的那块楠木牌,现在正杂乱的缠在我的手指上。 我叹了口气,把断掉的绳子重新系好,挂在了自己脖子里,希望再见到四爷时,能亲手还给他。 我有些纳闷儿,转脸问毛子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