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犁母马已经安分了下来,可嘤鸣仍旧心有余悸地抱着马脖子,大口喘息着。尼玛,这简直是玩心跳啊!策马崩腾这种事儿,虽然想象起来很美好,但对于一个马术菜鸟而言,那就是玩命了。 “没事吧?”皇帝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,似乎有些歉疚的样子。 嘤鸣飞速爬了起来,一把从皇帝手中把自己马缰绳抢了回来,然后咬牙切齿地瞪着他,牙齿磨得霍霍作响,恨恨道:“你说呢?!” “额……”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