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塔莎的表情让兰希笑出声音,”要不要再来一杯压压惊?”不等回答,她把另外一瓶杜松子酒打开,动作娴熟粗鲁,倒出半杯递到娜塔莎面前。 接过酒杯,娜塔莎果真喝了一口,呛人的烈香和真相一样难以下咽,她咳嗽起来,胸腔里火辣辣的疼,但很奇怪,酒精味道消失后,淡淡的香气萦绕在唇齿间,倒像是一种享受。 ”你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,趁我稍微有点醉意的时候,这时候更容易说实话。”兰希给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