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认真的看了看于小草，然后一脸正经的同卫阳解释起海豚A2来。从它入馆开始，一直介绍到于小草接手，从驯练一直说到疾病，各种不平静，但是恰好到了于小草手里，它完全就是两回事。

不仅乖巧懂事，表演优秀，连驯练都异常顺利，等等。听得一旁的周聪屁-股和头分别都翘到了东边和西边，鄙视得一塌糊涂。

可卫阳觉得挺有意思，与于小草有关的事情，他都愿意去听。

熊渊明看着卫阳脸上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