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安心了。 他拿着毛巾,擦着自己湿淋淋的头发,鼻子一抽一抽,拧着眉头,可怜兮兮的看着于爸爸。 “叔叔,我被咬了这么大一块肉,小草就把我一个人丢医院了,我还没有吃饭呢。” 说得要多心酸有多心酸,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,配着一身湿漉漉的装备,颇有点“北方那个吹,雪花那个飘”的那种凄凉。 这个时候,首要任务就是搏得于爸爸的同情,让他收留自己。 小草坐到一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