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工作十分气派,可如今时过境迁,这屋子在他眼里越看越像一口棺材,严丝合缝,死气沉沉,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腐旧味儿。 陆孝严将父亲的轮椅推到书桌一侧,自己则极为自然地坐在了父亲惯常所坐的那张真皮座椅里,他很舒服地将头靠在椅背上,左左右右小幅度转动几下,又翘着二郎腿点起支烟,一口一口慢悠悠吸着。 父亲似乎从他的神色里读出了什么,咿咿呀呀叫唤着,试图挪动自己的半边身体,可任凭他怎么使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