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力气活,但容仪推着他,却并不觉得有多重。 他确实病入膏肓,身上早就没有几两肉了,轻的一个女人都能将他抱起来,薄毯之下盖着的身体,不用掀开看容仪大概都能猜到,已经消瘦成什么模样了。 人病成这样,活的这般是痛苦,不仅是身体上的,还有心上的,那样的疼痛,无法言语,无人可说。 病痛了尚且可以喝药,心痛了,就只能自己安抚自己,想开一些,莫要钻牛角尖。 随着他的指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