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头上去,这种待遇,何须旁人来施舍?这便是胜利者的骄傲吧,可惜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体会。 他闭了闭眼,声音更冷淡了几分。 “你今日来找我,所为何事。” 阿木莎松了口气,再纠缠方才的话,她怕自己也无话可说。 整理了下思绪,挤出了一抹笑来,才说:“这些年,你虽不闻外面的事情,可你心里应该也是清楚的,在整个南蛮,我最忌惮的那个人……” 安木童睁开了眼看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