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您沐浴。” 姜舜轶没察觉哪儿不对,睁开了眼“嗯”了声,趿着鞋子便走了过去,眼神并未多看芝羽一眼,自然也没注意她变了的声音。 芝羽连忙跟上去,脸上飞着两团红云,她磕巴道:“爷整日辛苦,想来是乏了,不如奴婢给您松松筋骨。” 姜舜轶动了动脖子,这两天确实不大舒适,便说:“一会儿好好按,按的好了爷自有赏。” 一句话,像是一块巨大的馅饼,陡然从天而降,砸了她个满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