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性格上的执拗偏激,早就不是一日两日养成的了,做家人的这些年,也是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步的变化,却无法改变。 可是,宁宁又说:“我娘好像很介意就这么住在自家,可是,外祖母外祖父与我说了,这便是宁宁的家,舅舅,你说为什么我娘住在自己家里,都这么不自在呢?” 秦瀹听后一愣,随后摇了摇头,说道:“你娘就是想的太多,顾虑太多,也不单是如此,她心里有愤懑,也有难过,或许是这个家带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