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训斥不忍的话罢。 容仪摇了摇头,抬头看着昏暗的天色,长叹了口气,回头看着阿满,说:“这般贤妻,又怎会过不好呢?这日子苦不苦的,一日日过去了,也都消磨了。” “夫人说的是。” 在白虎镇耽误的这两天,容仪回了一趟“归来”,那老妇人将未用完的银票还给了她,容仪方面接了,等晚间走的时候,吩咐阿满想了法子将一袋银票放在老夫妻二人内屋卧房。 而后容仪又去了趟茶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