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哭到肝肠寸断,他伏下身磕了个头,而后红肿着双眼,让后面的丫鬟端了药来。 他夫人见状,拉着他起身,又从那丫鬟手里端了药,说:“我来喂。” 一碗猛药下去,要么生,要么死,那夫人的泪挂在眼里,她紧抿着唇,一口一口的喂着,等那药见底,泪才滑下来,她跪了下来,不敢抬头。 容仪大概是明白了,带着阿满出去等,不过一会儿,佘太延与其夫人走出来,看那脸色,容仪知道,大概是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