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有些疯了,话语间毫不客气,不给自己留后路,容仪冷冷的看着她作,微微蹙眉。 “你若是想死,也不必急在这一时。” 阿木莎冷眸怒对,抬起手来指着她,说:“你我不过是出生不同,若我生长在京城,哪里还会有你的位置?” 听闻此话,容仪笑了,是真笑了,不是嘲讽,只是觉得可笑了。 “就你这性子,若真生在京城,怕是早就死了,哪里还会容许你到今日?你不会以为,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