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愿低头,可是自己的身体,南蛮的现状,还有众长老隐隐约约的不满,无一不再提醒他,他该认命。 人走到这一步,也是能想开的,死了就一了百了,生前生后事皆与他无关,可他还有孩子,有陪伴多年的妻子,即便是他想撒手不管,也无法心安理得。 这些年他病了的消息一直被封锁着,不敢叫人知晓,实在是早年间得罪的人太多,怕有人趁他虚弱之际来残害南蛮。 安相洁别过眼,眼里的痛苦和挣扎一览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