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醉猫,喝醉酒后,大笑大闹了一场,虽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,等闹过以后,安安静静的大睡特睡去了。 但这一觉醒来,容仪摸着有些发疼的额头,问昕蕊:“我这头……怎么这么疼啊?” 昕蕊满脸无语,细细看了一眼,说:“是您喝醉了以后没撑住脑袋,在桌子上碰了一下,可响了,把愿宁阁那几个吓得够呛。” 容仪没敢去揉,昕蕊又说:“还好只是有些红,没磕出外伤来,不然,奴婢万死难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