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我们的想象,也不能轻易的写信回来,一是怕信中内容涉及隐私,连累了家人,二是他无暇分心去想这些。” 容仪点点头:“是啊,我知道他在外面不容易,不如在京城中这般自在,想传个消息回来,不是提笔就能做的事,要是我能跟在他身边就好了,这样,我也能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,有没有危险……” 朱苓毓歪了歪头,此刻喝的已经有些醉了,她说:“你可以跟着呀,只要知道他大概在什么地方,你就随军去,我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