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习习,屋子里有些闷,玉衡说完以后,就去将窗户打开了些,让风进来,人身上吹了些凉风,心情也舒适许多。 容仪沉了口气,下了地来,头发披散在后头,被风吹的扬起,她说:“我是说假如,万一呢?” “那我会跟着夫人走,夫人去哪儿,我就去哪儿。”玉衡回的斩钉截铁,没有丝毫犹豫。 容仪目光闪烁:“你就不怕我会连累你?你要知道,若真有一天,我被休回家,那必然是犯了不可饶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