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 容仪蹙眉,回握住她:“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冷?” 朱苓毓沉眸看她,半晌才说:“容仪,我今日收到了一封信。” 容仪:“……” 朱苓毓走后,容仪神色麻木的坐在桌边许久,手脚已然冰冷,方才说话时,屋里只有白婆婆和茯苓守着,此刻三人在一屋,却冷清无言。 那两人担忧的看着夫人,这个时候,竟都不敢开口说话了。 直到夫人抬起手来说了句:“方才,朱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