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白,说话也虚弱,好在昕蕊贴心给她放了个靠枕和垫子,让她一只手撑着靠坐着,不至于坐不住。 她话语间多了几分威严:“你说你知道错了,娘信,你本性就单纯,今日,也是为了兄弟姊妹才来问娘,除此之外,还有没有哪儿错了,你来说与娘听。” 嘉韫泪眼婆娑,她擦去眼泪,跪的笔直,吐纳几息,后说:“母亲做事自有母亲的道理,女儿不该逼问母亲,不该得寸进尺,顶撞长辈……” 容仪看着她,深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