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着母亲并不精神的样子,空洞无神的眼睛,她心里愈发难受。 “我只是想不通,为什么?为什么非要他去?他明明可以走仕途,可以不必那么危险,他是长子又如何?长子就活该去做那个最危险的事吗?像父亲一样让母亲担心,夜不能眠?” 这一句话,犹如一把利剑刺激了她的耳膜,容仪呼吸急促了起来,眼前也花了看不清面容。 嘉韫还在说:“父亲就已经够让母亲难过,您怎么舍得……” 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