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重,你说的话也做不得真,到时被反咬一口,你觉得是你的话管用,还是你那部长父亲的话管用?他若是想撇清关系,可比你容易得多。” 她这一番话说完,阮初音脸色立刻变得惨白,她的每一字每一句,都是诛心之言。 是的,从她被抓住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是一步死棋了,方才她没能自杀成功,就意味着失去了所有的主动权,除了就范,再无他法。 “可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们,难道我们在王府就能保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