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仪早就预料到,这件事让他知道了,定然不会善了,此事确然非同小可,这关乎的更是王府的脸面。 姜舜轶将她拉了起来,在她开口之前说:“父亲今日生气,那以前,父亲都做什么去了?” 姜益民看向他,眼眸微暗,又听他说:“其实,母亲与您的问题不是在今天才显现的,这么多年,难道就一直没有问题吗?一直到现在,您才像突然醒过来一般来质问嫂嫂,这件事就算是嫂嫂做的,我也觉得情有可原,如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