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了下来,她说:“我虽身为公主,可我这半生从未享受到过公主的待遇,直到后来,要从外面和亲了,他们想到了我,在那个地方,除了我祖母,对任何一个人我都没有感情,他们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?他们以为我蠢?以为只要他们答应要带我回家,就是天大的恩赐了。” 可谁要那个家?纵使当初和亲之事本是屈辱,但这样的屈辱带给她的却是往后余生所有的安宁和保障,这一点,便是曾经她是公主的时候都未曾有的,还有什么不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