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么说容仪就知道,她虽从未打听过外面,可以她敏锐的直觉应当也察觉出来,如今京城的之中波谲云涌。 盛世太平的时候,她便只是这府中的小妾,可一旦有了什么风吹草动,那她的身份就十分敏感了。 “要是什么人我都要疑心一番才敢信任,非要左遮右挡才能安稳,那这一辈子能办成的事就太少了,我觉得,你我之间,你不必再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,你若不信我,今日不会特意来找我说拒绝见朱家人,我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