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冷嗤了一声。 说道:“真是好巧啊,这一病就都病了,一伤就都伤到了要害之处,这些借口找得好啊。” 说罢,将纸条塞进了书本里,看着外头春意热闹,歇了口气。 这些日子,家里家外的事多多,从那夜同二弟和二弟妹谈过以后,直到今日,总算是收到了姜舜骁的来信。 只是信中内容并不多,只是叫她放心即可,一字未提外头的凶险,更不会说他身在何处,容仪不能寄信过去,这也成了她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