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姜益民来了荣华院,见里头许多东西都封存了起来,不由得皱眉:“你不过是去行宫住一段日子,这是做什么?好像要把家里都搬空一样。” 孟思敏眼皮都没抬一下,波澜不惊道:“此去少则半月,多则……说不清楚,这屋里长时间不住人,难免落灰,倒不如都罩起来,封存起来,以便于打扫。” 这…昨日才说了是多则一月,怎么过了一晚,就成说不清了? 看着荣华院的下人上上下下的忙碌,而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