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仪是含着泪醒的,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哽咽,一摸脸上,冰冰凉凉全是泪,深吸了口气,吐出来都扯着不舒服。 屋里昏暗,抱着她的男人也动了动,声音是刚睡醒的哑:“醒了?” 容仪闷着“嗯”了声,说:“我方才,梦到阿远的母亲了。” 姜舜骁说:“好端端的怎么会梦见她……这段时间为阿远父子的事你没少操心,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吧。” 容仪说:“我这心里可难受了,她在梦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