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家里都没真正平静下来过,一桩事接着一桩事,他亲眼看着,阻止着,然后继续看着最坏的结果发生,阻止是没用的,就好像是上天要折磨她们一家,让他们都无法安宁。 本来秦瀹还没想这么早就同她说这件事,他想说的,本是昨天那件事,可方才她一进来,看着她的模样,秦瀹的头就开始疼了。 这种感觉并不是自家的姑娘有了心爱之人,要被人带走的感觉,而且愤怒和不甘,愤怒她做小伏低到这个地步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