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了外裳,一里一外便躺下了。 宁宁闭上眼,听到嘉韫问自己。 “你刚才怎么一个人坐在一边?我喊你了好几声你都没听见,是有什么心事吗?” 宁宁愣了一下,回忆了方才在暖厅内,随后忙说:“我方才当真是没听见,你找我是要说什么话吗?” 嘉韫微顿,组织了下措辞,说:“我只是看你不和我们坐在一块儿,以为你有什么不高兴的。” “那不是,我只是玩的有些累了,脑子放空